石进:隐形的思念
Music updated on 2013/08/16
2012/04/19 小装修一下
p.s. 顶上的图忘了是哪里偷来的,欢迎认领版权。
石进:隐形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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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19 小装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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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的疫情来得突然,一晃倒也半年过去。
旅游全无,看戏全无的半年。
回想起来,最后一次旅行是去年年底和钱先森去郑州看ITTF乒乓球总决赛+武汉走长江大桥(想来十分后怕),最后一次看戏是今年年初和崔崔在文广连刷两场NDDP。
也算是贯彻了这四年来的两大爱好。
自那以后,除了为了不要被罚太多钱而磕磕绊绊坚持着的读书打卡会,以及刚刚结束的语音算法课,日子好像过去得毫无印记。
前一阵子被routine提醒说,我的博客上不去了,多方核查后才发现是由于DNSPod账号过期,导致DNS mapping全都失效。
这期间白白地付了域名和主机的钱,稍微还是有点心疼。
今天鼓励王王不要在休假的日子里做一条完全的咸鱼的时候,说了一句:每天找一件有记忆点的事做。
说出口后发现这话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不给日子找一些锚点,只是随波逐流的话,再回首的时候大概都不记得自己走了什么路线吧。
另外,哪怕是“记忆点”,也需要做一些外部的记录。大脑的内存靠谱程度存疑,再印象深刻的事情也有忘的一天。
先定一个小目标:花两个月的时间把之前的德语树过一遍。
争取2024年巴黎奥运会(假设能恢复正常)前,把德语提高到working proficiency!
p.s. 太久不写博文,在输入框里打长段话基本都是工作邮件。在结尾居然下意识地想加上”Best regards, Yi”,给自己跪了。
明天和王王探讨一下,如何把记忆点落实。(希望有头有尾吧哈哈)
坐在回上海的高铁上,心情还是很激动。
来无锡的两天,平生第一次现场听了日本国歌,见证了藏獒负伤后的血性回归,看到了女队遭遇女单挫折后的第二天女双全面抗日的全线胜利,还目睹了男单赛场上的“老大哥”和小英雄的气场全开。
越关注国乒越觉得这支王者之师的路远比我们想象的要艰难很多,也越发被他们在赛场上无论对手是谁都拼尽全力,赛场下又互相维护共同进步的这种坦荡所折服。
这次日本的平野美宇和韩国的丁祥恩在女单和男单的比赛上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实有点高兴,乒乓球越来越有意思了。
另外有两点让我感到特别圆满。一个是在成都公开赛后终于又现场看到了霸气外露的藏獒,虽然伤病还没完全康复,但是可能精神层面上反而更上了一个台阶。另一个是在丝毫不抱希望的心情下在一米之内看到了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龙队(还有琳酱大蟒刘国正周雨方博林妹妹),当时女双决赛刚结束,我一边吃着香蕉一边转头想跟王王说“不过陈梦朱雨玲确实挺需要这块金牌”,不料“梦”字还没说完,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只龙队,于是就只顾得上抓着半根香蕉两眼发直地“噢噢噢”了。后来据龙粉王王说,龙队当时转头笑了一下(是粉丝们看起来太蠢了吗2333),大蟒,大蟒也在吗?(代表许昕打你哈哈哈)
顺便再记几个西藏小分队的梗:
1.seamaster杯亚锦赛,海贼王杯?
2.W:张继科脚伤还没好。C:是脚裸吗?B:等一下,那个字不是生念怀吗?Q:那青稞酒的稞怎么写?B:禾木旁。W:Q你暴露了。(生无可恋脸的C和Q)
3.去了一趟无锡,Q先生的手机就弯了,提前获得曲面屏手机成就一枚。
4.2的后续。C:(指着王曼昱的名字)这个字我会念,王曼立。W/B:(doge脸看着他)C:口误口误,玉玉玉!
5.第一天下午看完上半场比赛回酒店然后出去吃饭的时候,各种拉萨昨日重现,包括闪瞎的大太阳、空荡荡的街头、天桥支线任务、困哭的我们、回酒店瘫在床上狂喝水的状态。呃,找不到身份证什么的,还是pass吧。
总之就是,很开心。
来之前各方面也担心了很多,事实上证明,还好来了啊。
爱国乒,爱你们。
不愧是我的大爱们。
全文在这里:http://tieba.baidu.com/p/2844470979
是各个作家/读者/导演之类的对伊坂幸太郎的40个问题。
作为铺垫,先贴一个正常版本的:
东野圭吾vs伊坂幸太郎
Q31:听说你利用咖啡店创作。你不觉得被别人盯着不自在吗?
如果换成我的话,为了不暴露自己文思枯竭,一定会装摸作样地猛敲键盘,结果肯定一点也无法集中。
A:我想,可能是周围的人不太注意我的缘故,我好像并不在意(也许因为我近视所以看不见周围吧)。有时候也有读者会过来跟我打招呼,让我吓一跳。而且,偏偏这种时候,我都是在看漫画。一被问到“你在工作吧?”我就很难为情。我想,读漫画的时候,手上应该握一支红笔。
Q32:你在作品被影视化的时候,会提什么条件呢?我的主张是,我的小说的世界观和主题一定不能改。
A:“如果改编的电影能成为杰作的话,随你怎么改!”这种心情虽然也很强烈,可一旦面临改编,还是会忍不住多嘴多舌。也许,正如东野さん所写的,我也不愿意改变作品的世界观。另外,我不喜欢电影独白,所以希望尽量不要独白。
Q33:你的作品很多都是以仙台为背景,不会因此为难吗?假如有「这回用仙台就不太妙」的情况,是什么场合?
A:比如不得不让大明星或者政治家在作品中登场的时候,他们住在仙台的可能性就小多了,因此不得不把背景移到东京去。
Q34:你用的是笔名,好羡慕啊。我最近后悔没有用笔名。用实名会有很多麻烦。
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后悔不用实名的时候?
A:我深刻体会到,幸亏没有用实名。我从来没有想过”用实名就好了“。不过,跟这个话题无关,听到东野さん在工作方面感叹“怎么怎么样就好了”、“有很多麻烦”,我发现自己内心在偷偷地高兴:“太棒了!好极了!”(笑)
Q35:给作品中的人物命名,是一件费心的事。你有没有中意的名字?
我自己的作品中,最满意的是《白夜行》中的桐原亮司和唐沢雪穂。
A:作品的人名的确是很关键的要素,重要人物的名字定不下来,我会消沉得好几天都写不下去。
我喜欢《金色梦乡》里的青柳雅春这个名字,当初本来是另一个中篇的配角用的,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应该配给长篇的主人公,于是改过来了。
我听人说过,“本来想在儿子的名字里用上「森」这个字的”,觉得有意思,就想了个“森田森吾”。这个名字也是我很中意的。
然后就是重头戏:
梦枕貘vs伊坂幸太郎
哈哈哈我喜欢的作家都是什么鬼,梦枕貘老先生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优雅+冷幽默而伊坂君是脑洞+冷幽默,你的脑洞也是黑洞!
Q36:现在,这里有一头粉红色的大象。但是这只大象,既不能用眼睛看见它,也不能摸到它,更不能闻到它的味道。你能证明这头的大象的存在吗?
A:一上来就好像《吞食上弦月的狮子》里面与“树”的对话,这是什么严峻考验?想打退堂鼓了······
比如,能不能往上面泼水来显示出它的存在和形状呢;或者用个巨大的粘土来取形;还有,呆在它旁边一直等到它发出声音;最难的还是证明它是粉红色。这我就没办法了。干脆,在此明确规定:「这种情况的大象,颜色必须是粉红的!」没有人不同意我吧?
Q37:请用3个项目给「愚蠢的男人」下定义。
A:这道题也是个难题。
・欲望如无底洞,还没有自我认识。
・自认他人的痛苦与己无关。
・对于吃黄瓜和泡菜毫无疑问感。
第三条仅仅是因为我讨厌黄瓜和泡菜。黄瓜粉们,出言不逊,多有得罪了。
Q38:你早上睁开眼睛一看,哇~,不好了,整条右臂消失了。到底梦见什么了?
A:这又是什么问题呀?!瞬间浮现在我脑海的是,在梦中跟什么人打斗,右臂被吞掉的情景。感觉对手是一条巨大的蚯蚓,或者是其他未知的生物。眼看着全身就要被吞,就不顾一切地大声喊道:“救命啊,求求你饶了我一条命吧!哪怕我从梦中醒来把右手给你也好!”
Q39:你拿着一条钓竿,往你意识的深渊垂钓。那么,你用的什么饵?你想钓的是什么呢?
A:嚯,上一个问题中出现的「自己的右臂」,到这里被当成饵了!脑海中瞬间闪出这个答案来。要问把自己的右臂垂下去,在钓什么呢······回答有点老套,就是自己内心潜伏着的邪心吧。用手臂钓上来以后,想办法驯服它。
Q40:你第一次到这家店里来。这里出售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但是只能进行物物交换。而且,你拥有的是你最宝贵的东西。如果规定:你必须在这家店里购买东西,那么你用什么来交换什么呢。快说,怎么办?怎么办?
A:尽是这种大难题,你快饶了我吧。我现在真想低下头去举手投降了(笑),但还是再加把油,继续回答吧。
按照逻辑思路,首先,「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就是妻子和孩子等家族成员。但现在的规定是,必须把他们跟其他东西交换掉。把家人交出去之后,孤独寂寞不必说,肯定内心充满了对他们今后安否的担心。因此,我想要的就是能够让自己的担心消除的,「家人幸福的保证」。既然这家店出售「任何东西」,那一定能换到手。
但是,如果能够不通过物物交换,而且想要什么都有的话,我想购买的是「有最终回的キマイラ全集(注:《幻兽少年》,1981年开始出版的系列作品,作者梦枕獏)」!一定有很多人说过同样的话:希望在我有生之年看到这部作品的完结。
啊,或者,把第38题中失去的右臂还给我!
很早以前在胡子的课上看了《金色梦乡》的电影,一直很喜欢,以至于专门买了原著带着去了瑞士和德国,最终在扔了一堆其它行李后又坚决地带回了国内。
而发现这里面的主演是我的男神堺雅人先生,又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回国后从《阴阳师》系列开始,迷恋了好一阵梦枕貘先生的小说,直到遇到了“把附近图书馆借得到的他的书都看完了”这样难以逾越的壁垒,才顺手又借了一本附近的伊坂幸太郎的《家鸭与野鸭的投币式寄物柜》,不料又被一击即中,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地继续开始“扫荡计划”。
和梦枕貘先生的优雅+冷幽默略有不同,伊坂君不如说是脑洞+冷幽默。无论是在家里、地铁上还是医院里,都会看着看着就哈哈哈笑起来,或是被某个别出心裁的比喻完全命中了,或是觉得“喂喂喂这样真的好吗”。说他异想天开,实不为过。
相比《家鸭与野鸭的投币式寄物柜》和《余生皆假期》(这本书看到名字就想借了好嘛!同事们看到以后都表示:咦?这不就是你的理想吗?),《孩子们》大概属于更加温情派的故事,但由于伊坂君过人的脑洞,又不至于温到无趣,可谓茶余饭后的佳品。
所以趁热打铁,写一篇不是书评的书评吧。
《阵内这个人》
阵内是个什么样的人?
按照他的友人鸭居的说法,他是个——
假如有人来找茬,阵内上去应对,你在旁边听着听着会反而不知不觉想站在那个找茬的人一边
——的人。
又可以说,是个和这个世界不在一个调上,却时不时会歪打正着地击中目标的人。
比如那天,温和又睿智的盲人先生永濑又在路上被不知名的阿姨塞了一把钱。对这种过分沉重的同情,优子姑娘觉得很愤怒,永濑先生觉得略无奈。阵内也很愤怒:“真不好!她为什么只给你一个人钱!”
有种莫名其妙被救赎了的感觉呢。
在被永濑说“可是你跟阵内很熟吧”的时候,鸭居先生“惊讶得好似出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很熟’这个词一样”,然后打了个这样的比方——“这就好比,有个孩子讨厌吃面包边,因为面包边很硬,而他又是把最讨厌的东西最先吃掉的那种性格。每当吃面包的时候,他都最先把面包边吃掉,然后慢慢享受剩下的部分。有一天,看着这孩子飞快地吃掉了面包边,他爸爸这么对他说:’看你吃得这么香,你一定很喜欢吃面包边吧。’我现在的心情,跟那个困惑的孩子是一样的。”
然后优子姑娘评价道:“你能说出这么一番古怪的比喻,绝对是受了阵内的影响。”
不管鸭居先生如何震惊如何想否认,阵内大概就是这么一个不被任何条条框框所束缚,随心所欲的气味强烈的家伙。他擅自地充斥了你的生活,把它变得奇奇怪怪又生机盎然起来了。
说起来,伊坂幸太郎的小说里时不时就会有这么一个角色,不知道他的原型是一位特立独行的友人,还是他自己灵魂里乖张的一部分呢?
小时候我是个既敏感又暴躁的小孩,这点可以从长假时在父母身边待久了以后偶尔暴露出来的儿时习惯看出一二。
不知不觉长到了离而立之年越来越近的年岁,回顾往昔,觉得近年来脾性似乎略有好转,大抵是从各处看了许多鸡汤和哲理,想通了以下几点的缘故。
关于现实与期望
1. 任何人在任何阶段都会有烦心事
2. 别人没有义务满足你的期望
3. 即使双方都诚心地交流,想要互相理解仍然是困难的
关于成败得失
4. 生活中不是每片地图都是赛场,我们没有义务去赢得每场比赛
5. 得失不累,计较才累
6. 眼下,得了不要太嘚瑟,失了也不要太失望,说不好明天就挂了呢
关于负面情绪
7. 害怕得不得了的东西,一旦决心去直面它,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8. 撞到桌角,并不是桌角要加害于你,是你的失误弄疼了桌角和你的腿。下次留心就好了,这个世界不恨你。
9. 坏的心情来了,不要刻意赶走它,把它当成朋友一样去感受它、了解它、包容它,才能学会和自己的全部和平共处。
最近很喜欢庄子里的一句话:外物不可必。
外在的人或者事,没有什么该怎么样不该怎么样。
尽人事,如果天命不是你所希望的,要么直面困难继续努力,要么就想开。
没必要花太多时间来和自己拧巴。
一生中最长时间陪伴我们的是自己,他绝对不该是我们的敌人。
就像inside out里面所描绘的,无论是sadness还是fury,都是我们的小伙伴。
当它们暴走的时候,不妨深吸一口气,安静下来,耐心地问一句:
嘿,烦什么呢?跟我说说呗。
最后,如果到了“道理我都懂,就是心情不好啊”的时候,就让它不好一会儿呗。
谁说每时每刻都要开心的?
话说,约莫是三个月前的时候,沪江做了一次营销活动。有那么一批课程,只要能在规定日期内毕业,就返还等值的学币。
于是我就上钩了。
这次看中的是垂涎已久的泰语。
虽说对“每个字不都一样么”到神一般的亚美尼亚语和格鲁吉亚语一直也有所垂涎,但是沪江没有嘛。
而俄语和阿拉伯语虽然在沪江有,还是有点慑于其声名远扬的困难语法。(不过考虑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或许应该也学学阿拉伯语防身?)
而泰语,文字多么的可爱,看上去就有种幼儿园小朋友画画的感觉,看着看着心都酥了。
至于这奇妙的发音。。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其实也别有一番风情呢。= =
三个月来,一路也算顺风顺水,虽然自从国庆从uk回来以后,就一直处于“落后三课”的进度,至少也算是尚在掌握。
直到,昨天。
前不久终于把所有的76个元音辅音以及什么特殊元音复合辅音清浊尾音前引字等等都学完了,可以愉快地开始学习对话了,从学习“打招呼”开始,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于是,昨天晚上十点,洗完澡吹完头发坐在电脑前开始上课,想着三十多分钟的课,加上作业,再怎么样一个小时也结束了吧,然后十一点多就可以睡了,明天早起吧!
然而,如果真如我所想,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写这篇文章了。
首先,新单词就总共抄了我二十分钟,图中只是第一页。初级泰语的时候的单词明明都是那么的短小可爱,怎么画风相差那么多。尤其是“外语”这个词,长到不想评价。
忍了忍了,好歹也是进了一阶,当然是要提升难度的。这么想着,总算是把这一课上完了。
而在我打开“【中级泰语作业】第一课 打招呼”的页面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ดิฉันเรียนที่มหาวิทยาลัยจงซานค่ะ
喵了个咪的,从正数第四个字母到倒数第三个字母中间的单词们我一个都没见过啊,根本不知道里面有几个单词从哪里到哪里是一个词啊。
突然就明白了老外们看着没有分词的汉语句子的时候,那种想死的心情。
等等等等,为什么作业里会出现没见过的东西!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大学的课堂,那门因为嫌太简单而睡了很久的数理逻辑课,某天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老师在黑板上写完全看不懂的字符。
就是那种心情。
而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在作业页面的下方,其他同班的同学们,居然好多人都正常地交了作业,居然没有人吐槽有课件里没有的单词。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赶忙又打开课件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仍是一无所获。
一声哀叹,痛定思痛,下载了教材的电子书版本开始一页页翻,对着词汇表一个个看,硬生生地把几道作业题啃了下来。
不可不谓元气大伤。
接着,为了激励自己好好学习,再也不要落后于人,顺手又在京东上订了纸质书的教材(然后发现还没到免运费的价格于是又凑了几包肉松条)。
一看时间,已经是两小时后了。
呜呼哀哉,看不起作业的人最终会为作业而哭泣的,真的是满眶含泪。T T
恋恋不舍地又看了一眼课表,想着明天一定要好好学习啊。
哎明天上什么课来着?
【34-第一课 打招呼2】
= =||||||
擦,少上了一课。
然而第二天京东的教材已经送到了。
当然肉松条也送到了。
和小文静江南行的最后一天,一大早屁颠屁颠地从枸杞岛去了隔壁嵊山岛上的无人村。
不料出师不利,石阶路走下个一半,刚能看到个荒村全景的时候,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向下平沙落雁式,瞬间肾上腺素也高了血糖也低了,头晕眼花站不起来。
只得放弃原计划,提前回去把旅店老板娘做的午餐吃成brunch。
回过头来想想倒有些后怕,衰败了的村庄,车子下不来,只有石阶供人行走。而村民们都搬走以后,大概也就只有我们这些游客才会走下来猎猎奇。石阶又旧又长,两边杂草丛生,蚊子和大蚂蚁时刻准备攻击上来,要是一个不小心,一路滚下去也是有可能。这么说来,我踩着边上的砂石滑倒在石阶中段的一个有石凳供人休息的小平台处,既没磕到身后的石阶,也没撞到面前的石凳,更没滚进边上不知道包含何物去向何方的草丛,也是很有技术含量的呢!:D
只可惜浪费了小文静的好身手,不能下去一睹荒村真容。
不过想想我们腿上被蚊子咬下的惨状,似乎尽早折返也不失为一个好决定。
下次还是吃了早饭、穿个运动鞋和长裤再去吧。- -||
下午送小文静到去沈家门的码头,距离我回上海的船还有一个多小时,碰巧司机小哥接到了一队在东崖绝壁的游客的电话,我便腆着囧脸作为拖油瓶,一路吹着海风唱着歌借光跟着那队来拍艺术照的年轻人做了一次环岛游,作为和这个东海上的小岛的告别式。
诚然如德波顿先生所言,旅行的ING和之前的预想以及之后的回忆都是有着极大差异的,它包含了很多无所谓甚至让人有些烦躁的细节。比如在烈日下暴晒的时候,总是很想问自己为什么不在空调间里吹凉风吃冰棍;亦或是在四个小时的客轮上晃得一嗓子早饭味儿的时候,简直是分分钟想让船掉头开回沈家门。而在回程的路上,回头看着那片渐行渐远的小岛,首先回想起来的却是落日下的渔港、澄澈的海水、妈祖庙里让人心瞬间静下来的诵经歌声、环岛山路上拂面而来的海风、看着比实际年轻十五岁的美丽老板娘、实诚热心又快乐的司机小哥、以及沙滩上踩着浪花回头向我微笑的451隔壁床姑娘。
下次再去吧!
无论是发烧肚痛还是拔了智齿,都要在路上买好下一顿要吃的东西,才能安心爬回家倒下。
养成以上这种习惯,大概是有过长期独居经历的缘故。
今个中午腹痛难忍,请了病假回家休养。
半路上冒着虚汗坚定不移地秉持着“先打包肉夹馍和小米粥再回家”的原则的时候,有点发懵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了当年拔智齿后的乌龙遭遇。
彼时刚和我的两位智齿君说再见,麻药效果还没过,买了票坐着U-Bahn回家的时候晕乎乎地忘了把票放到验票机里去打孔,结果被空降的验票员叔叔抓住。捂着脸考虑了一下“用目前口齿不清的英语和说德语的叔叔辩解清楚”的可能性,无奈选择了不说话直接付罚金的fast track。
但即便是在这种祸不单行的状况下,在Bad Cannstatt转车的时候也没忘绕到边上的REWE里去买了蔬菜泥+牛奶+饼干。回到家以后把牛奶放到冰箱,又烧了一壶热水,然后把热水、饼干、蔬菜泥、止痛药围成一圈放在床边,终于能够安心地倒下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喊妈妈了。
说来也奇怪,哪怕我常年自封“由于从小爸爸陪我玩的时间多所以和爸爸更亲”,但凡碰到个哪儿不舒服的情况,总还是第一时间想起香香软软又暖暖的妈妈。正如Kris说得那样,虽然也没什么真实作用,但是有妈妈的手揉着,就好像好了很多,小孩子撒娇罢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由于不再是当年身形娇小的萝莉,无法再脑补爸爸背着去医院的画面了。:)
至于男同事们纷纷委屈地表示“儿子嫌弃我”的状况,就不太清楚父与子的相处模式啦~
Here’s an excerpt in “A supposedly fun thing I’ll never do again” by David Foster Wallace, which is itself an excerpt from “White Noise” by Don DeLillo.
Several days later Murray asked me about a tourist attraction known as the most photographed barn in America. We drove 22 miles into the country around Farmington. There were meadows and apple orchards. White fences trailed through the rolling fields. Soon the sign started appearing. THE MOST PHOTOGRAPHED BARN IN AMERICA. We counted five signs before we reached the site. There were 40 cars and a tour bus in the makeshift lot. We walked along a cowpath to the slightly elevated spot set aside for viewing and photographing. All the people had cameras; some had tripods, telephoto lenses, filter kits. A man in a booth sold postcards and slides — pictures of the barn taken from the elevated spot. We stood near a grove of trees and watched the photographers. Murray maintained a prolonged silence, occasionally scrawling some notes in a little book.
“No one sees the barn,” he said finally.
A long silence followed.“Once you’ve seen the signs about the barn, it becomes impossible to see the barn.”
He fell silent once more. People with cameras left the elevated site, replaced by others.
“We’re not here to capture an image, we’re here to maintain one. Every photograph reinforces the aura. Can you feel it, Jack? An accumulation of nameless energies.”
There was an extended silence. The man in the booth sold postcards and slides.
“Being here is a kind of spiritual surrender. We see only what the others see. The thousands who were here in the past, those who will come in the future. We’ve agreed to be part of a collective perception. It literally colors our vision. A religious experience in a way, like all tourism.”
Another silence ensued.
“They are taking pictures of taking pictures,” he said.
He did not speak for a while. We listened to the incessant clicking of shutter release buttons, the rustling crank of levers that advanced the film.
“What was the barn like before it was photographed?” he said. “What did it look like, how was it different from the other barns, how was it similar to other barns?”
Somehow I feel that this is probably why I am not so enthusiastic about “what-to-see”s from others’ travel notes, especially those extremely detailed ones. It is much more interesting for me to notice a place from some vague mentions, perhaps a sentence in a book, a corner in movie, or something a friend once briefly talked about, and then to discover the place on my own. However much convenience those travel notes provide, they would spoil the fun and drag me into a copy of themselves.
由于国庆假期的调休和台湾行,大半个月没有回家,这个周末终于得以“久违”地飘回去。
加之还有帮小薇递送签证的事,就早早地请了周五下午的假,兴冲冲地提早闪人了。
于是,这两天的生活基本是这样的:
(从周五晚上开始)吃晚饭-和爹妈看电影-吃零食-打新下载的微信游戏-“哦天啊简直撑得睡不着觉”-睡觉-中午12点起来-吃中饭-和爹妈看电影-打游戏-吃晚饭-和爹妈看电影-吃零食-打游戏-“哦天啊简直撑得睡不着觉”-睡觉-中午12点起来-吃中饭-看电视并打游戏(至周日下午出门前)
然后这么密集地打了几天的游戏,终于把我对这款游戏的热情消磨殆尽在眼睛的酸痛里了。于是在回程的一号线上突然意志坚决地拿出手机删掉了它,一时间觉得特别解脱。
简直有种“和不健康的生活一刀两断”的错觉呢!:D
为了把这个错觉更巩固一些,我决定在这个周末的尾巴做一下machine learning的programming exercise,向周末道一个健康的别~
A bientôt!